对面一个鲜卑武将说道: “你这话就不对了,那军镇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?他们驻守边境,一入冬就遭受蠕蠕的抢掠,让他们自己硬抗不管吗?!” 他说着冷哼了一声,嫌弃地道: “你说得那么好听,无非就是怕麻烦,怕让汉人氏族征税征粮,我告诉你,没有我们鲜卑人在边境受苦,你们汉人哪来的这般安逸!” “好了!”皇帝乌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