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将军请安。”两人道。 裴延抱臂靠在门上,神情是漫不经心,他摆了摆手食指,道:“我和宁宴打赌输了,以后她是将军,我是随从。” “啊?”柳叶没动,小声问宁宴,“阿宴,这是怎么回事?” 宁宴没小声,一点不遮掩自己的无奈和嫌弃。 “裴将军可能太闲了,非要做我的随从而已。”宁宴牵着两人回房,她打算不理裴延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