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后,东面的厢房里,找到了一家三口挤在一起的遗体。 看到画面,大家都哭了起来,这已经没有办法设想人还活着了,已经烧得认不出了。 徐春花哭得死去活来。 天渐渐亮了起来,宁宴蹲在屋脚的位置,从地上捻了一簇灰,放在鼻尖闻了闻。 “闻到什么了?”裴延问她。 “这像不像稻草灰?”她示意裴延看看,裴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