阱的发射点,又在发射点找到了几枚陈旧的脚印。这几天都没下雨,地面的脚印已经干了。 她蹲在地上查看,裴延问道:“看什么,这么认真?” 宁宴量了脚印的大小以及脚掌着力点,起身的时候,她手里捻着一缕白须。 “佛尘上的?”裴延眯了眯眼睛,“那绕来绕去,凶手还是道士。” “不过,”他靠在树干上,懒洋洋地看着宁宴,“几个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