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,很矛盾。”宁宴个将信封收起来,她打算再去找邮驿的兵问问,是不是他盖的。 自己盖的东西他肯定认得出。 她付了茶钱走在前面,金树跟着她叽叽喳喳问话,余道林却一直很沉默。 宁宴走了很久,停下来问他,“怎么了?蔫头耷脑的。” “羞愧!”余道林憋着嘴,“阿宴,我们明明都长了脑子,明明都查案子,为什么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