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见山地问她,“初四那天,你可见过马贺宝?” 马贺宝读书的学堂离这里不远,如果他想来,应该很方便。 钱烟儿看着宁宴,点了点头,“上午他来过,但我没理他。” 宁宴打量着她头上的木簪子,视线一转落在她破了皮的脖子上,又问道:“他骚扰你了吗?” 钱烟儿摇了摇头。 “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?”宁宴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