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道林垂头丧气地回来。 宁宴也重新画了一副画像后,和金树一起在街上找了很多人询问,有没有认识。 两路人忙了很久,一无所获。 “我先是问了四个刘同的同窗,他们都说不认识,我又不死心,又去了问了三个人。” 余道林又连着喝了两杯茶。 “居然没有一个人认识,也真是奇了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