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问题吧?”他想了想,看了一眼戴愈益,“就恰好记住了而已,我们爷不只是记得这几天,还记得别的日子发生的事情啊。” 外面说话的人没有再接话,但宁宴却拿出一份,她早上带走的,戴愈益每天记录的教案。 这天发生了什么,教了什么,他都记录得非常详尽。 这份教案汪先生能看到,学生们也能看得见。 “十月初十的上午卯时六刻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