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的京城,夜三间依旧有些凉意。 一顶轿子安静地进了一个大府侧门,停在外院,又有人引着去了书房。 来人朝高坐在上的人行礼。 茶上来,门外守卫又增添了十多个,将书房守得水泄不通。 “杨卯托人来信,他私库中有一本私账,还存着许多各处来往的信件。” 对面的人轻蹙剑眉,“宁宴查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