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万花楼里喝酒,今晚因他们来,万花楼就清场了。 老鸨招呼着姑娘陪着,个个用尽了浑身解数。 一屋子二十多个年轻的公子哥儿,从十多岁开始,但凡他们来,都是包场。她心里苦,可一句反对的话都不敢说,因为她得罪不起。 毕竟,坐在这里的可都是二世祖。 尤其是裴延。这几年他领兵后好像稳重了些,前些年,那叫一个难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