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第一间屋子里没有看到老包,她继续往后走,扛包工们并不看她,多数正忙着吃干粮,或者在简易的灶台上煮菜。 各处忙得热火朝天。 她不但没有看到老包,也没有看到像工头一样的人。 这些人像闲散的,没有组织的。 直到走到最后一间,她忽然停下了脚步,因为这间通铺在里面,最隐蔽,也是最“豪华”的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