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轻轻的,竟有几分哽咽,倒真的像是被孩子气着了的母亲样儿。 可宁宴知道,她没有。 “抱歉夫人,我是裴大人的下属,他的家事我说不得。”宁宴四两拨千斤,一点不想和她多纠缠。 青阳公主站在边上,眼睛骨碌碌转着。 “是吗?那是我想多了。”梁国公夫人又道,“那改日你和裴延一起回家吃饭吧,一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