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不置可否,踱步出了门。 “案子要是他们做的,那事儿还真难办了。”宁宴低声道,“都是一群混不吝的二世祖啊。” “只要有证据,也没什么可忌惮的。”他回头扫一眼依旧开着门的房间,和窦顷胤隔空对视一眼,“有的人,早就该死了。” 两人出了国子学。 第二日一早,有人来认尸。 来的人也不是白身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