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隽在随记上写着,他想死。 他控诉那些人每天打他,逼着他钻胯,逼着他喝尿,逼着他像女子那样扭腰跳舞。 他生不如死,可他不能告诉家里人,因为说了没有用,改变不了什么,而且,还会让父母和他一起痛苦。 他说,只有死才能结束这一切。 这本随记里,他没有人名,宁宴不死心,又将每一张纸都细细地翻了七八遍,对着太阳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