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延指了指容平的尸体。 “他死了,挺惨。” 窦顷胤扫了一眼容平的尸体,皱了皱眉,“怎么死了呢?昨天还还在一起,啧啧……可惜了。”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,可一点没有可惜的意思,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。 就在这时,不知从哪里又是谁说了一句,“畜生!” 窦顷胤皱眉,视线一飘去找说话的人,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