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宁宴拿出尸格,“那么鞭伤呢?和你常用的鞭子,是吻合的哦。” “啊,”窦顷胤仿佛想到什么,“我好像想起来他是谁了,似乎是有那么一次,他冲撞了我还说了不好听的话。我这人脾气也不好,一时冲动就动手了,他身上的鞭伤,大约是那次留下来的。” 他说着,漫不经心冲着半空拱手作揖,“俞隽啊,真是对不起你,那次是我冲动了,不该打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