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还有朝廷还有圣上吗?”裴延怒道。 窦顷胤咬碎了牙,恶狠狠地瞪着裴延,但没有再继续反驳。 因为他也知道,理在裴延那里,现在说什么都是错。 “侯爷也别心疼了,”宁宴安慰平凉侯,“你儿子违反公堂秩序,被打了一下,你就心疼成这样,可那些被你儿子害死的,他们也是别人的儿子啊,他们的父母该多伤心。” 平凉侯咬着后槽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