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于死者的头顶。 宁宴停在浴桶前,看着死者头顶的伤,她确实很惊奇,因为死者的头皮被人剥掉了。 从后脖子割了一刀,往上削,一直到额头的位置停下来,整个头皮被剥得干干净净。 手法极其诡异残忍。 “有其他致命伤吗?”宁宴看到了胡长法,胡长法点了点头,“您过来这里看。” 死者面朝左侧,他也是侧脸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