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兴松了口气,笑了起来。 “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她道。 刘裕兴又立刻收起了笑容,愤愤地道:“是他们该死,我是替天行道。” “替天行道?天同意吗?” 刘裕兴一愣,惊讶地看着宁宴,宁宴冷嗤一声,“你读过书吗?知道杀人犯法吗?” 他抿着唇不说话。 裴延推门进来,扫了一眼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