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连妾生的裴育你也比不了,裴育好歹是国公府的三爷,而你什么都不是。所以,你恨,恨所有人,恨所有将你困在府中,羞辱你的折磨你的人!” 宁宴问徐能, “我说得对吗?” 徐能深吸了口气,努力平复着情绪,许久之后他道:“如果我说不对呢?” “这不重要!因为我说对就对。”宁宴耸了耸肩,“你还不懂吗?我有人证和物证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