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宴赶回京城时,裴延已在大理寺等她。 他翻着桌案上的卷宗,问她:“有人挑衅你?” “嗯。”宁宴将三封信都给他看。 裴延拿着最后一封翻来覆去的看着,眯着眼睛,“这书房很普通,唯有这幅江山独钓图有些特别,需要发公文让京城百姓自查吗?” “也不好。”裴延自己先否定了,“如果你最后没有将人救了,对你的名声是有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