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料回来了,说将周围都找了一遍,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。 “不奇怪。”宁宴在院子里坐下来,“玉真道人擅易容,他换了容貌往哪里一坐,便是从他身边过去,也很难察觉。” 但她还是觉得奇怪,玉真道人的杀人动机是什么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宁宴问刘账房的儿子,他儿子道,“小人名叫刘畅。” “刘畅,你爹和另外两位叔伯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