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眼睛一亮,也不知道怎么弄的,手里突然多了一把薄薄的刀片,转眼之间就将门闩顶开了。 “谢谢。”宁宴冲了二楼,二楼没有人,她接着上三楼。 这个塔一共三层,二楼是空的,她直奔三楼,一上楼梯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女子躺在血泊里,女子的手腕上还捆着绳子,绳子的另一端栓在窗户上。 但除了女子外,房间里没有其他人,只有北面的一扇窗户大开着,在窗户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