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安慰。 “怎么可能,你可是裴延,”宁宴不习惯被他抱着,往后退了一下,但是没有退开,“城里把控那么严,你能进来也出乎人意料了。” “又不是人人都认识我,再说,把控再严也难不倒我。”裴延假装没感受到宁宴的挣扎,用下颌点了点清溪方向,“攻了几天了,还要继续攻?” 宁宴点头,将情况悉数告诉裴延,又低声道:“宁王在吃一种药,我请沈思行去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