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只乖,只要你今晚伺候好谢宴辞,我就放你与沈姨娘离京如何?” 状元府的一处宅院内,姜稚不着寸缕的缩在浴桶之中。 状元郎陆喻州半蹲着身子,将下巴搁在了姜稚的肩头。 衣袖却落入水里,湿了大半。 姜稚浑身颤抖,雪白的皮肤被水蒸的发红。 她忍着恐惧抓住了那只在身上做恶的手,小声央求:“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