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的神情让沈氏不安,却也没有多问。 起身从床榻上拿了一个软枕递给姜稚:“说起还要谢谢李嬷嬷,前些日子她见我被头疼折磨的厉害,便托人打听到土方子给我做了这个药枕,没想到还真有奇效。” 很平常的绣枕,散发着淡淡的药香,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 姜稚却神色一变,捂着嘴干呕起来。 “怎么了?”沈氏吓了一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