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自家姑娘神色坚毅,春桃愕然了一瞬,随即重重点头。 春桃磨墨,姜稚只披了件素白的里衣,发都没来得及擦干。 微潮的里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,姜稚深吸一口气,视死如归。 无论如何,总要试一试。 她写下一封信,吹干墨痕。 “春桃,你明天将写封信送去宴王府。” “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