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骇人一幕令姜稚后退几步,直到身体抵住屏风避无可避。 外头好似有人顶雨疾行,下一秒便冲撞开了门。 春桃手提着被淋湿半截的灯笼,焦炙地唤了声:“姑娘!” 姜稚抖着手拢起衣裳,面色恢复镇定:“不知王爷深夜强闯姜府,有何要事?” 谢宴辞并未说话。 若不是他袖边淌着水,滴落有声,恐怕要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