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手上的伤口包裹住。 姜稚背靠着床榻,身上的燥意更甚,明明手指冰凉,两腮却浮起可疑的嫣红。 那个名叫云易的和尚与几个黑衣人已经走了许久,可整个女眷歇息的庭院却安静的过份。 要么是那些贼人已经离开,要么是所有的女眷都已经被药晕。 姜稚更偏向第二种。 女眷住的西院和男眷住的东院横跨整个凌云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