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谢宴辞与苏杳说了什么,姜稚从银楼出来已经不见苏杳的身影。 已近亥时,长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。店铺都关了门,只剩下花楼里还是人声鼎沸一副醉生梦死之景。 两人没有坐马车,而是依着护城河往回走。 河岸两边都点了灯笼,灯影憧憧把微波荡漾的水面也照得波光凌凌起来。 偶尔还能看见从上游晃悠下来的花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