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工人的苦无非就那两种呗——上头给的苦和甲方给的苦。 这不,这大叔对讲机里还滋滋啦啦的叫唤着呢,说是什么南场馆被刚运过来的小型农用机械磕坏了…… 大晚上的,理解,都理解。 她客客气气的应声,脸上还带着笑,中年男人看了一会儿,心头积压的烦躁也伴随着狠狠一声吐息淡了下去,重新恢复了热情: “我姓齐,是咱们这片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