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到石桌旁,李莺斟茶。 两人端盏轻啜,同时放下茶盏。 “我这个副司正当得稀里糊涂的,到底怎么回事?”李莺蹙眉道。 法空笑道:“你功劳应该足够了,升上副司正也理所应当吧?” 李莺摇摇头:“哪有这般简单。” 副司正真有这么简单,也不可能这么难升了,是最难的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