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眼,“好歹你也是跟在本小主身边长大的人,怎么胆子比老鼠还小?” 景泰挠了挠头,嘀咕道:“要是她们跟皇上告状怎么办?” 文鸳嗤之以鼻,悠闲地弹了弹手上的指套,“惠贵人不过是个依附太后的无宠的女人,她要是能跟皇上告我的状,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。” “至于莞嫔——”文鸳笑道:“她这人平时最是假清高,整日里端着架子,恨不得跟我割席似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