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其实心中有些羡慕,他还从未有机会上身过额娘为他做的衣裳。“你额娘对你真好。富贵易得,亲情难求。” 文鸳赞同地连连点头,骄傲地说:“那当然了。我额娘最疼我。” 她抬着下巴,神气得很,像是骄矜的孔雀。弘历也跟着笑起来,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脸颊。 以前有人谈及生母之事,他总是讳莫如深,自怜自哀,不愿意别人知道他是宫女所生的阿哥。每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