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岁还不大,但是一只眼睛上却是血肉模糊,血迹糊了他满脸,看不出原来的样貌,衣服也是湿透了,此刻脸色惨白中又透着殷红,一看便是在发烧。 监事慌乱的摆手:“郕王殿下明鉴,这人不是奴才等罚的,只是……只是他做错了事情,才被罚着打扫马棚的。” 朱祁钰定定的看着监事,见他只有慌乱没有心虚,才没有再责怪他 朱祁钰:" 他得罪了什么人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