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李媱跪坐在软榻前面,伸手推着他,轻声唤了一声发现没有动静,动作便又大了一点。 她是被苏容卿的呓语声吵醒的,她掀开床幔一看,苏容卿明显是做了噩梦,他的眉头紧锁,额头上微微渗出汗珠,仿佛遭遇了难以言说的恐惧。呼吸忽而急促,忽而沉重。 明明已经恐惧到了极点,可他却又是没有挣扎的,这十分矛盾,可苏容卿就是这样。 李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