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喝。” 江晗只笑了下,喝了近半瓶,倚在车边,歪头看他,“你觉不觉得,这人活着,有时候挺没意思的。” 男人不说话。 “我们家的事,你应该听说过一些吧,其实上次在医院,我不是生病,是被我爸用刀划伤了。” “伤口刚愈合,又添新伤。” “你在心里告诉自己,无所谓,别在意,他无关紧要,可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