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拍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,“还没洗澡。” “弄完再洗。” “……” 这方面,钟书宁总是拗不过他。 千般作弄,像是故意逗她,迟迟不交代,折磨得她很不舒服。 床上, 到浴室, 洗漱台的镜子上,又是斑驳不堪的指印,交错重叠,根本无法细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