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茶了解不深,尤其是顶着贺浔的目光,她又怎么喝得下,只浅浅抿了口。 “味道怎么样?” “还挺好的。” “这是母树大红袍,产量十分有限。”贺浔手指还在拨弄着甜豆,“你说,这人吧,一旦用过、吃过了好东西,应该很难再说服自己,用次等品吧。” 钟书宁愣了下,“这就是所谓的由奢入俭难。” 贺浔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