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抬脚, 狠踹了一下他的肩膀。 谢司砚有的是力气,与江晗的力道不同。 那一下, 像是要生生踹断他的骨头,钱公子的身体就像这初冬的枯叶,身子撞到一侧的墙上,伸手捂着肩膀,蜷缩在地上,痛苦哀嚎。 “谢司砚!”钱公子咬牙,“你特么想干嘛?” 谢司砚没回答他的问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