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分钟后,丁宁浑身被汗水浸湿,身上汗水流过的地方就像被滚烫的开水流过一样。 只不过这种疼痛对比起丁宁体内的感觉都可以忽略不计。 又过了十分钟,被疼痛折磨得筋疲力尽的丁宁昏了过去! 牢房外,男人隔着铁门听着丁宁的叫声消失,摇头笑了笑,“就坚持了这么一会儿?哎!” 念叨完,男人转身远离了牢房,心中想道,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