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舒婉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,觉得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,让这么个大男人躺在这算怎么回事? 于是她叹了口气,拽死狗似的将地上的男人拖回他的房间。 给他扔到宽大柔软的床上,又‘贴心’的帮他包扎了下伤口,这才悄悄溜回佣人房。 漫长的夜过去,清晨的阳光洒进了宽敞的卧室。 床上的男人,眉头皱了皱,总算睁开了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