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更加悲伤,又哭了一会儿,那哭声渐渐小了,抽噎声也止住了。 白宗唐也不让尹莫幽搀扶她起身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:“凤儿,你刚才的哭声里开始满是委屈与思念,为何后来就变成了羞愧?” 白氏接过尹莫幽递过的锦帕,擦拭干净脸,这才恭敬地回道:“父亲,女儿多年不曾身前伺候,看到父亲如今须发皆白,与梦中的你一模一样,故而悲伤; 至于委屈,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