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说或许会让他宽慰一些。 “哦?”父亲似乎不信,声音里带着笑,有些懒懒的意趣,问,“当真做得到?” 做不到,这是她顾命的本事,如何做得到? 可不如此,如何宽慰父亲? 她凝眉细细地想,想得头都有些痛了,思来想去,终于又想起父亲的又一桩心愿来,道:“那——你那同僚王尚书的庶出儿子是什么性情为人,爹说来听听吧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