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梦到了碧天春水,风软柳细,她在榻上躺着,望着窗外烟雨,药香袅袅随风吹拂入她的鼻息,父亲亲自端着药碗进了她的屋。 药有些烫,父亲放去桌上,走到床榻边为她拉拉薄被,许久,悠长地叹了口气。 她轻轻蹙着眉心,身子软弱无力,一时间也想不起是何时如何生的病,又不解为何父亲会亲自捧着药碗过来,但见他愁眉不舒,总要出声安慰一下: “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