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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到底心善，尤其是这些日子凤娘确实也是在尽心尽力地伺候她，再加上她那张脸，长得跟方卿婉的娘有七分相像，若是要将她送去官府治罪，她还真是下不了这个狠心。

“祖母。”方卿婉看了看老夫人，她的这般反应方卿婉早已猜到，这也是为什么，她当着老夫人的面要处置凤娘的原因，就是为了……让老夫人开口，这样一来，凤娘以后也能念着这个情，更加侍候好老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