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。 到最后顾蓝都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记得穆景墨在她耳旁低声的呢喃。 早上顾蓝依旧是扶着腰起床的。 穆景墨倒是浑身神清气爽的样子。 顾蓝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偏心。 明明昨天晚上最卖力的人是穆景墨,为什么浑身酸痛的人,却变成了她? 吃早餐的时候,穆景墨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