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,她的胳膊上,已经不是红色的疹子了,已经被祁蔓臻挠破,几乎血肉模糊。 钟小:“这是怎么了?” 祁蔓臻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今天早上开始,就奇痒无比,而且,无论用什么方法,都只能暂时压住这份痒,医院都束手无策,我只能来找顾蓝。” 钟小看着祁蔓臻手臂上血肉模糊的样子,抿了抿唇。 祁蔓臻继续说,“不只是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