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他挂断电话后,坐在他正对面的穆景墨问道,“是妈妈的电话?” 江阴将手机递给一旁的齐宣,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,“是又怎么样,不是又如何呢?” 他就不是不喜欢穆景墨这种什么事都尽在掌握中的自信感。 穆景墨淡淡道:“我的人告诉我,父亲今天去找母亲了,而且,似乎谈话并不愉快。” 江阴冷笑:“你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