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昱骁面色平静,声音几乎没有任何起伏,却带着长辈应有的威严,他说:“回祁家?你觉得我会答应一个随时会半夜拿着刀具的危险分子住进祁家?你把祁家当成了什么地方?” 祁昱骁说这话的时候,虽然没有动半分动怒的模样,但是久居上位者的气魄,还是让祁心柔心虚。 仿佛在这一刻,她心底深处,所有的见不得人的小心思,在祁昱骁面前都被拆出来,放在了太阳底下暴晒。